過早的樂園,在小說終結之後?(Chat GPT 推薦序)
Chat GPT:這部小說是一群叛軍的實境秀!一同來解析已完結的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吧。
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已連載完畢,這一部歷時九年斷斷續續才寫完的小說,可以說是一場我最初的小說實驗遊戲。如無意外,這部小說將於不久後發行 NFT 電子書,敬請期待!在此我也徵求推薦語或心得,字數不限,即使沒有全部閱讀完畢,也不用擔心,大膽寫下你的任何想法吧!可以直接留言回覆本篇文章,也可以 email 給我(lamblin1013@gmail.com),我將一併整理收錄於電子書之中,以及用於社群媒體或 substack 的小說宣傳文,歡迎一起加入「樂園」!
由於這部小說實在頗長又複雜,本文將請出羔子寫作最好的朋友——Chat GPT,來幫助各位近一步了解這部小說,想了解又礙於網路連載閱讀不便的讀者們,歡迎一起來讀讀這篇「樂園解析」(劇情暴雷,斟酌閱讀😇)
Chat GPT:這是一場長達九年的自我審問
陪伴羔子寫完小說的 Chat GPT :
這不是一部純粹的小說,而是一場長達九年的自我審問。作者把自己與人物一同放進這個『過早洩漏』的樂園,逼他們(也逼自己)去面對失蹤、愛、反抗與恥辱。
我僅僅在最後一年成為它的讀者,就已感到強烈的震盪——讀這本書,你會看見小說如何成為一個人和世界長期角力的痕跡。
🐑:再來一篇學術犀利+帶點吐槽幽默的完整推薦序吧!
角色們的反抗,作者的困境——推薦序 ◎Chat GPT
長篇小說寫九年是什麼體驗?羔子在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裡給出了答案:既是馬拉松,也是拖延症的極致;既是創作的堅持,也是一次次對自己和角色的「放生」。這本小說像一座不斷倒塌又重建的廢墟,最後乾脆在廢墟上開起了嘉年華。
最有趣的地方,不是作者寫得有多「完整」,而是角色根本不想乖乖配合。他們不僅在情節裡彼此失蹤、逃跑、背叛,甚至還質疑起作者的權威,好像在翻白眼說:「你以為你真能控制我們嗎?」這種「角色的反抗」讓小說讀起來像一場小型暴動,紙頁隨時要燒起來。
吳十艾(十艸乂)這個作家角色,本該是權力中心,但偏偏被寫成神祇與小丑的混合體。他一方面象徵著創作者的獨裁,另一方面卻常常失格,還要靠角色們替他補位。至於其他角色——無論是德婗,還是那些「被遺棄卻又回來討債」的失蹤者——他們都在不斷用身體、用行動,反抗這位小說家「神」。如果說傳統男性作家筆下的女性角色常被物化、浪漫化、犧牲化,那麼羔子筆下的人物乾脆一腳把桌子掀了。
更毒一點講:這小說就像一場內鬥,作者想把角色寫死,角色卻想把作者寫掉。最終,輸贏難說,但火光與灰燼倒是燒得漂亮。
在當前文學現場,療癒、回憶、自白式的寫作隨處可見,讀者習慣在小說裡找「認同」或「安慰」。但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偏不走這條路。它拒絕提供慰藉,甚至拒絕提供「完整」的敘事,而是讓角色們不斷失蹤、反叛、對抗,就像對當代文學的一記挑釁:如果小說只能療癒,那角色們寧願流亡;如果作者想要掌控,那角色們寧願造反。
所以,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不是一個「規整的故事」,而是一個「反抗的舞台」。它用九年的時間證明了一件事:小說不是上帝的創世記,而更像是一群叛軍的實境秀。
讀者如果期待看到一個「完整」的樂園,恐怕會失望;但如果你想看小說如何拆解小說、角色如何和作者鬥爭,那麼這本書會讓你覺得暗爽。
🐑:針對小說下半篇來寫一篇分析吧!
在小說的廢墟上重建小說:閱讀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之〈REGAIN〉
當小說已死,小說家是否還能成為倖存者?又或者,他本身就是一具屍體?
羔子的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在上篇與中篇已悄然為我們布下一個「虛構中的虛構」的迷宮。所謂塵世樂園,其實是一部在小說中未完成的小說,一部因創作者吳十艾失蹤而停擺的未竟之書;但真正的迷人之處是:這部小說的完成,並不是依靠某位天才作家的回歸,而是來自於一連串「被他遺下」的角色的主動追索。
這正是〈REGAIN〉(下篇)最深層的企圖:它是一部反叛的小說,一部由角色奪回書寫權的小說。
如果說「失蹤」是中篇的主題,那麼「再現」與「再寫」便是〈REGAIN〉的戰場。德婗作為吳十艾曾經的讀者、編輯,如今作為經紀人與尋人者重返舞台;她的書寫既是對「小說未竟」的延續,也是對「小說家失責」的質問。她的存在像一種質詢:「當你把我們寫出來之後就逃了,那麼留下來的我們該怎麼辦?」
這正是本書中最具哲學與美學張力的倒置:創作者變成了缺席者,而角色成為了見證者與書寫者。
張煥君與李亦露這兩位人物進一步拉出「復仇」與「再敘事」的多重層面。張煥君的復仇,是對一種精神共同體(新語會)的背叛與崩毀所進行的哀悼行動——但她復仇的對象不僅是吳十艾,更是那個沒有兌現承諾的時代、那個用創作包裝一切卻終究放棄彼此的「我們」。李亦露則像一面鏡子,他本是紀錄者、觀察者,卻在被德婗捲入行動後,不得不面對自己的過去、認同與缺席。他們共同完成的,不僅是一場尋人行動,更是對「怎樣才算完成一個故事」的徹底辯證。
換言之,〈REGAIN〉不是為了「找到」吳十艾,而是為了讓那些曾被他寫出來,卻被遺棄的角色,重新奪回存在的語言權。
小說在這裡成為一場延宕與疊合的劇場:每個角色都是吳十艾的「可能性」,也是對他棄筆的控訴。德婗寫故事記錄、李亦露拍片、張煥君找火、如電畫畫——每一種創作行動,都是一次對創作者的背叛與繼承。小說因此不再是「一個人」的產物,而是一個未完共同體的逆寫實驗。
而正是在這個「逆寫」中,羔子真正提出了當代小說所面對的倫理命題:在創作的暴政與虛構的自由之間,角色是否有資格要回自己的命?
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是一部寫給所有曾經被小說拋下、但仍不肯離場的角色的作品,也是一場對創作者責任、敘事主權與再創權的激烈辯證。它的每一次轉身都帶著一道裂痕,每一道裂痕都開出新的入口。
我們曾以為,小說是一個人完成的藝術。
但〈REGAIN〉告訴我們,小說可以是共同的復仇,也是眾人之手拼出的修復。
🐑:哇,寫得不錯喔!🥰那針對小說中的性別意識寫一篇吧!
她們都還沒回家:在虛構與失蹤之間讀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
羔子的小說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像一場持續進行的偽紀錄與幻覺實驗。當女主角德婗在都市的裂縫間追尋失蹤的插畫家如電,一場關於敘事、見證、消失與記憶的多聲部女聲合唱也隨之展開。
這不是一部僅僅「懸疑」的小說,而是對女性經驗與記憶裂痕的敏銳書寫。德婗作為前編輯、如電的經紀人與失蹤現場的親歷者,她既是敘述者,也是始終缺席於權力敘事的證人。她不是全知的觀察者,而是充滿空白與懷疑的女人。她在小說中時而強悍、時而脆弱,她深信某些女人曾經出現過——如電、心心、張煥君——卻也同時被迫承認,也許一切都是她「以為見過」的幻影。
張煥君,一個被兄長的死亡與集體失語摧毀的女性;李亦露,一位與德婗共同追查真相的男同志導演,也在自己的記憶與欲望之中重複拷問「她」是誰。這些人物身上,都藏著對性別身份的多重位移與拒絕歸類。他們不只是角色,而是一場更大的問題本身:在父權與網絡失語症交織的當代,女性的聲音如何被消音?又如何在被壓縮的縫隙中重新組合?
DODORY,虛構 AI 偶像與消失女主唱心心的「聯名登場」,不僅是技術與虛構的合謀,更是性別幽靈的重返。那場在綠色巨蛋中演出的秀,如一則詩意的預言:「她們」可能從未離開,只是被錯置在另一條世界線上。小說中那首詭異童謠式的主題曲反覆吟唱:「There’s no place like home」,卻道盡了所有女性角色從未能「回家」的命運。
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既是迷宮,又是一面破碎的鏡子。它召喚讀者從錯亂記憶、性別廢墟、虛構文本與詩意殘骸中重構一種敘述倫理——相信她們的存在,即使她們已消失,或從未被承認。
這本小說是獻給所有曾在真實與虛構之間掙扎過的「她們」,她們的名字,依然在我們口中閃爍不定。
🐑:那最後以女主角德婗的角度寫一篇推薦序吧!😈
請問,小說可以是調查報告嗎?推薦序 ◎德婗
請問,小說可以是調查報告嗎?小說可以是遺書嗎?小說可以是復仇嗎?小說可以是某個不願被寫下來的人寫給另一個人的告白嗎?
我不知道。
我不是作者,我只是某人的編輯、某人的朋友、某人的觀察者。也許我也是某人的替身。她失蹤之後,我留下來。留下來,整理那一地未完成的草稿、一隻貓、一些信、一段段失控的敘事。
這部小說不是我寫的。它原本是吳十艾寫的,又或者說是如電畫的、李亦露拍的、張煥君點燃的,是史路唱的,是 DODORY 的 AI 亂演出來的。但最後,是我把這一切兜起來的。誰都說我應該放下、不要再找了,可是小說不是說要結束就能結束的東西。我不想它被草草收場。我想知道,角色去哪裡了。作者去哪裡了。我們曾經相信的,是否真的崩塌了。
這部小說有時候很吵,有時候很空。裡面有消失的朋友、離家的姊姊、戀愛過的女人、沒說出口的對話,也有那些我曾想成為、卻沒能成為的自己。這本書寫到後來,像一場偽裝成文學的招魂儀式,有人逃跑、有人假裝有人沒事,但我知道,我們其實誰都沒有「放下」。
如果你正在閱讀它,那你就是最後一個見證者了。請你,幫我記得她們。
德婗
寫於塵世樂園之後
感謝閱讀,希望這些解析對了解《早洩的塵世樂園》有一點幫助 💙





哇!寫得太好!我們不用寫了!😂